黄花闺女

我相信民主、自由和平等。
总有一天会实现。

“You may say that I'm a dreamer ,but I'm not the only one . I hope someday you'll join us ,and the world will be as one ."

Saturday, 7 November 2009

突然的长篇大论——感叹大学生,感叹传播系

迎新月过后,我把自己弄得很清闲。生活像是没有了目标和动力。突如其来的假期,加上家里发生的事,让我有了停下脚步歇一歇的理由,可是这样一歇,却让我有种再也不想爬起来的感觉。在活动中,感觉有点小脱离,在课业上就像班上同学所说般,“我想你是来混的。”

最近这几天还要变本加厉,明明就有测验,可是还可以很悠闲自在地看棒棒堂,看康熙来了,游走在facebook 间。我不觉得自己很洒脱,我会替家里的人担心我自己,可是我面对这种内容无关痛痒的科系,我很难去努力,跟家人通话,他们总是要你努力念书,听了我的头就大了。

最近都在讨论我们的科系烂透了,仿佛大家都很有共鸣。今天跟班上的同学谈起,有人期待赶快毕业,原因是不想看到无聊的教授。刚过去的课堂上,讲师就说,我们能修读这一科是何等幸运,因为可以接触到不同的东西,常常把我们的科系弄得很神,把学生置身于梦境中。可是实际上这科系仅仅使你得到技术的提升而已。曾经看过一篇台湾电视制作人的访谈,他说技术的掌握三个月就能掌握了。更听本地电视台制作人说过,他在录取新人的时候都不看履历表,不会因为你拥有传播系的文凭而录取你。所以现实一点地说,修读传播系并没有让我们有绝对的优势。

我一直觉得自己进了梦寐的科系,大学生活应该会过得很开心。呆在这个地方一年了,我的期待早在第一个学期时幻灭。虽然理科曾经让我抓狂,考试成绩也烂透,可是我突然对它有点怀念,至少我可以有更多的知识。虽然当初立志要读传播系,可是我很讨厌课堂上无穷无尽的理论,我不喜欢读文科那种沉闷的感觉。曾经跟主修公关的系友聊天,系友说他们在课堂上念的活动策划, 危机处理都仅止于理论上,缺乏实践。理论得不到实践就等同于空谈。我想到我毕业的那天,使我获得更多的应该是那些让我走出课本的活动吧。一次又一次思想上的冲击,一次又一次的行动让我拥有身为一个大学生的存在价值。

记得有一次跟班上马来同学讨论,为什么我们不能写批判政府的文章,她说因为讲师为了保护我们,避免受到到大专法令的对付,可是当我再问深一点的时,她无法回答大专法令存在的必要。看到了吗?有些事情仿佛没有改变的余地,现在的大学生只会一味的接收,不懂得自我分析,结果就有了一群跟中学生没有分别的大学生。我们会说大学生是社会的良知,因为他们是知识分子他们拥有引领社会的先锋,他们能够为改变社会提供点子。我们看到印尼的学生发起烈火莫熄推倒了苏哈多政权,在这里有白小保校行动,保护双溪毛诺麻疯病院,还有在捍卫吉隆坡广东义山上都不缺大学生的踪影,至今还衍生了千人义山行。当大学生集合起来就是一股庞大的力量,这就是为什么大专法令的用意,如果你觉得那是保护你的话,那大学生你也未免太小看自己的力量了吧。同样的道理套在传播系学生的身上,拥有社会的良知,人文关怀远比拥有技术来得更重要。曾经有位媒体界前辈说,不是叫你站在水泡车前面被水喷,而是当你遇到不公平的事件的时候请你站出来。

明天面对的又是一个无聊的呈现,程度能跟中学生媲美。有时候很想做一些很有挑战的功课,可是又很矛盾,只想平平淡淡地完成我的课业,可以继续在活动中逍遥快活。有时候遇到班上无聊的人,无聊的事,对他们总是嗤之以鼻。这个学期刚开始的时候,还有那么一点点地热血,可是久了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反正对媒体的热诚不是我的科系给我的。也许我应该改变他们,也许我应该教育他们,不过在这之前我想我应该自我充实,加强自己的论述。最近的脚步放缓了,可是没关系,当黄灯的时候不要急着去闯,因为当红灯转绿的时候,你就是跑在最前面的车子了。
人若没有理想,跟咸鱼有什么分别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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